文|张奕璇
蚕宝宝历来是我们中华民族的好朋友。
远古时,蚕宝宝被我们的祖先看做是“龙精”、“天驷星”等神灵的化身和吉祥物。
当时佩戴用玉、骨、陶等材料制作而成的蚕宝宝装饰物的人,算得上是最早的fashion icon了。
中国也是世界上最早饲养蚕宝宝,并机智地用蚕丝织绸的国家。
在河姆渡新石器文化遗址中,出土了大量的纺织缝纫工具,足以见得,在五六千年前的新石器时代,苏州的“织男”“织女”就找到了蚕丝的正确打开方式,把丝光缎影织进了我们的文化骨血中。
无论是苏绣、蜀绣、云锦、缂丝,还是凤冠霞帔、深衣、旗袍。无论是丝绸之路、郑和下西洋,还是诗经、周易、陌上桑、采桑子,丝绸都与中国文化紧密交织着。
蚕,这种白白胖胖歪七扭八的小萌物,陪伴着我们从远古一直走到了今天。
不认识它你都不好意思称自己是“文化银”!
来,我们先认一认蚕丝的眉眼,放一张蚕丝横截面的结构图:
初见它,便觉得是旧相识。
不信你看——
蚕丝主要由丝素和丝胶构成。
类似眼睛的那两个圈圈里是丝素,包裹那两个圈圈的,类似眼罩的成分是丝胶。
蚕丝分为生丝和熟丝。
生丝是丝胶将若干根茧丝黏合在一起形成的。
经过脱胶处理以后,形成了熟丝或者叫精炼丝。精练后蚕丝的截面近似三角形,表面也变得更加光滑。
因此,在光的照射下,纤维表面发生近似镜面反射,又由于丝素的层状结构,使光线兜兜转转,形成多层反射,使反射光更均匀。
丝绸骨子里和中华文化是十分契合的,明亮却不聒噪,温润如水的同时,还透着股韧劲。
丝绸旗袍的光彩也给姑娘们披上了特别的韵味。
陈逸飞先生的油画作品《浔阳遗韵》中,三女子身着丝质旗装,再现《琵琶行》的场景。
这幅作品在1991年以135万港币,创下了当时中国油画卖价的最高纪录。
2000年,王家卫导演的电影《花样年华》中,张曼玉二十多套旗袍满溢着江南光影。
2007年,李安导演的作品《色,戒》中,汤唯身着丝质旗袍,满满的古典气质。
2011年,张艺谋导演的电影《金陵十三钗》中,倪妮穿着旗袍摇曳的背影格外动人。
旗袍的美,在于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朦胧,保留了高领和盘扣,颈部乖乖躲藏了起来。
与此同时,丝绸亲肤顺滑的质感,完美地勾勒出了姑娘们凹凸的身形,岔口开到膝盖以上甚至大腿根部,在活动中,轻盈的丝绸衣摆翩翩起舞,若隐若现。
在收敛与开放、羞赧与热烈中,这种微妙的平衡也成为东方美学的一种象征符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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